“哎呦,我的哥!您要说我们几个没钱,别人都信,要说您没钱,那谁信呢!就凭您给姚大少修的那个斩魂,赚了多少钱呢?”大满“哇哇”地说着。
孟阳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兄弟,兄弟,小声点。这要是让人知道我回来了,小命都得没了。”
大满瞪着眼睛,扒开孟阳的手:“不至于吧,谁会对你不利呀?”
孟阳再一次把手放在嘴边:“虚……”
大满把声音放低:“奎哥那事儿牵扯你了?”
“嗨,还不是我给他改造了那个车吗?我怕他误会,更别说我还敢跟他去要钱?”孟阳解释道。
“没事儿,我看奎哥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不过最近这个场子已经被姚大少给控制了。”大满说。
孟阳心中暗惊。
“猴哥,我们都以为你去结婚生子去啦?”大满说着,转头看看赵雪。
赵雪马上说:“去你的,别在这儿胡说。你要是想要孩子,我让我妈给你配种生物药,保你子孙满堂。”
“你还别说,我真需要。别说我了,咱们结婚的那些哥们儿姐们儿,哪都不想要孩子?现在咱们这种都不行了,想生也生不出来呀!”大满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是哈,你说这也真是怪了,现在生育率越来越低,你说是他们不想要啊?还是他们根本就不行了?这基因现在是越来越差。”孟阳在一边说。
“我看真要进行人体改造,要不然这人类就彻底完蛋了。”赵雪凭着家庭的背景,似乎知道些什么。
“你妈不是生物学家吗?让她给咱们搞点神药呀!”大满说。
“没问题,只要有,我第一个给你做实验。”赵雪调侃他。
这时就听一声尖锐的哨子响,大家开始下注了。大满说:“开始了,怎么样?猴哥今天你赌哪一个?”
“这我都不认识啊,先看看再说吧。”孟阳说。
“跟你说呀,从外边来的那个家伙,可不得了,那在全国都有名。”大满一脸高兴。
“谁呀?”孟阳兴趣来了。
“就是那个山西矿老板的儿子,人称‘毛豆’的田凌峰。”大满说。
“怎么是他?这我可得压大的了。”猴子孟阳把正在跟旁人欢笑的赵雪叫了过来,“雪儿,我不便亲自去下注,你帮我把这个下下去。”
赵雪一看,是一张7万块钱的存单,就问:“猴哥,全压上?”
“当然,全押了!”孟阳得意地说,他心想,老大给的钱,要不在探险队输得太多,现在还要得压更多。
赵雪和大满去下注了,孟阳没敢往人多的地方凑热闹。
就在比赛就要开始的时候,孟阳忽然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肖彪和段金虎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知道这回完了……
丽江天文观测站的研究室内,沈星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和丽江星宇宙观测的小组成员合对小沈星群的综合情况。
经过几天的工作,分析结果出来了。数据让他们都大吃一惊,因为这群小行星的活动范围竟然有13.9公里,而且运行轨道似乎很不稳定。
袁杰问:“教授,这种状态会和地球发生关系吗?”
沈教授不能肯定地说:“也许吧。”因为根据初步测定,它们大约会在不久的将来并入地球轨道,很可能会与地球发生碰撞。
他决定把最近外太空和高原上的变化情况通报给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天文台十分重视这一重大发现,及时通报给了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天体测量委员会。
委员会得到报告,连日召开紧急会议,将这个小行星以沈星云的名字命名为:小沈星。
沈星云很是不安,发现小行星的兴奋没能持续多久,他就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现实。他对助手们说:“虽然上次地球幸运地躲过了阿迪斯小行星,但这次还能那么幸运吗?”
他爬上高高的书架寻找资料,心想,大自然就像一把双刃剑,既能造福人类,也可给人类以毁灭性的打击。小沈星真要撞上地球可怎么办?这可是关乎到全人类生存的大事。
沈星云查阅了当年世界面对阿迪斯小行星的应对方案,不停地摇头叹息,因为它们的确毫无新意。他想,看来,当年的阿迪斯只是给人类一个警告,还有成千上万的刺客、危险隐藏在茫茫宇宙中。
同时,这次小行星的意外出现,也让他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苏春阳在喜马拉雅山进行的中微子实验,因为这个实验站正在从事反物质的研究,搞不好很容易让地球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因为很可能是他的实验,引发了地球局部地区的坍缩,造成周围时空某些特殊星体轨道移位。他决定该找苏春阳教授谈谈了。但他不知道,此时BJ已经准备派出秘密特使前往昆明……
恐龙乐园中,杜艳香走进姚奎的办公室,她是来提醒明天在CXYZ治州举办的恐龙乐园开幕仪式的。
姚奎忽然想起沈星云说过的话,他还整不明白,就问:“你们说,‘星主东方,切勿近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厚岩翻了翻眼皮说:“我想这大概是让我们在东方文化中寻找答案,不要西求,当然不完全对啊。”
姚奎不置可否,他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次去楚雄,有时间还是要到丽江,再请沈星云解释一下。
就在这时,段金虎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还用绳子捆着的人,那瘦小的人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别人。
“什么人?”姚奎问。
段金虎说:“奎哥,我们已经找到要害您的人了。”
姚奎定睛一看,立刻站起来,怒不可遏地飞起一脚将孟阳踢出去。
孟阳痛苦地喊着:“奎哥,冤枉啊!”
姚奎又是一脚:“说,你们收了多少好处,敢在老子车上做手脚。”
孟阳带着哭腔辩解道:“没有啊……奎哥,真的没有啊!”他知道被抓住不会有好结果,“奎哥,这不能怪我们呀,是您非要安装kc20跃动能量罐,才导致转子应力超出屈服极限,转速失控,超速保护失效的。”
姚奎狠狠地说:“还敢嘴硬,给我打!”
他忽然看向孟阳,这小子也接触了kc20能量罐,怎么他就没事儿呢?于是他问:“我就奇怪了,如果说是能量罐的问题,你们也接触了,你们怎么没有得什么怪病?”
孟阳苦着脸:“奎哥,我们没有啊。”
他知道姚奎问的是他得的病,连忙说,“我听医生说,您是中毒了,还好,幸亏您被车辆甩了出来,再待时间长就会没命的。也许是那罐子释放出来的有害气体给您造成了伤害。”
姚奎想,自己的病也许真是那罐中的物质造成的。他妈的,怎么也不给装个安全保险?他哪里知道,那些盗窃者只图利益和方便,根本没注意到放在一旁的安全套装。
“说,害我拿了多少钱?幕后的指使人是谁?”姚奎又转过来,这时他连自己问的问题都觉得有点可笑。
“真的没有啊,奎哥,你还不知道咱兄弟不是那种人呀!”孟阳实在委屈。
“好,你不说是吧?陈博士,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姚奎有气没处撒说,“要用什么东西炼丹,哦,要用人血炼丹……”
段金虎接着说:“对,我看如果他不说,就拿他去炼丹。”
孟阳知道姚奎说到做到,他真的害怕了。幸亏他刚刚进门时听见陈厚岩说,越是古老的基因炼丹效果越好,他连忙喊:“奎哥,奎哥,我的基因不好,我可以给你找到野人的基因。”
“一派胡言,哪儿来的野人!分明是想糊弄本少。”姚奎不屑一顾。
段金虎上前又是一拳:“还敢胡说!”打得孟阳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没有啊,奎哥,真的有野人啊!我是亲眼所见啊!”他哭喊着。
眼见孟阳有些支撑不住,陈厚岩拦住段金虎说:“等等。”他知道董事长是想知道他幕后的指使,就说,“我看这小子也不敢骗董事长。”
他探过身子问,“真的有野人?”
孟阳捂着流血的嘴,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没骗你呀,奎哥……是真的,当初因为害怕奎哥追究我们的责任,我和古大军跑到XZ冰川去探险,路上真的遇见野人了……”
听他这么说,在场的人都很意外。
“要是敢骗我们,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段金虎又对孟阳举手起。
孟阳害怕地连忙说:“没……没有胡说,那个野人高大威猛,差点就要了老大的命……”
“老大?老大是谁?”姚奎没想到,还真问出点事儿。
孟阳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段金虎说:“就是聚宝盆未来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包天喜。”
姚奎想起了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就问:“你们去冰川探什么险?”
“我们是去寻找伏藏的。”孟阳说。
“董事长,我看他是在胡编,干脆炼丹算了。”陈厚岩故意吓唬他说。
“别别,是真的。”孟阳连说。
“那,现在野人在哪儿?”姚奎问。
“跑了……”孟阳说。
“我说吧,他就是在这里装傻,糊弄我们。”段金虎又伸出了手掌扇过去。
“是跑了,突然就不见了……”孟阳害怕地捂着挨打的脸。
“等等,董事长,我看这样吧,就把这小子交给我,如果他不说实话,我就把他炼丹。”
陈厚岩一脸的坏笑地故意说,“好吧,你要是敢说谎话,看你怎么死。”
见孟阳被押走,陈厚岩激动地说:“董事长,我真没想到,这是真的!”
“什么真的?”姚奎不明白。
“您还不知道吧,现在社会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根据可靠消息,上个世纪早已绝迹的喜马拉雅野人,最近又出现在雪域冰山上了。”公鸭陈激动地说。
姚奎瞪大了眼睛。
陈厚岩又说:“董事长,这野人可不是瞎编的,它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咱们国家叫野人,尼泊尔就叫耶提,在美国还叫大脚怪呢……”
公鸭陈还想往下说,姚奎打断了他:“怎么这么啰嗦!快说,怎样才能找到野人?有了野人的基因又如何?”
陈厚岩被姚奎说得一愣,但他马上回答:“我看,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有经验,有能力,给他最好的装备,组织秘密的队伍,深入喜马拉雅冰川雪岭,寻找野人!”
“谁能去?”姚奎问。
陈厚岩说:“刚才那小子不是说了包天喜吗?如果包老大能找到野人,何愁董事长的身体不好?”
姚奎说:“他?就是那个社会混混,原来西南科学研究院的一个地质工作者,后来成了什么鉴宝大师的包天喜?”
“对,就是他了。”陈厚岩说。
姚奎心想,包天喜能够找宝藏,就一定不一般,要好好设计一下,让他说出野人的秘密。他叫过肖彪,吩咐他密切注意跟踪包天喜。
因为以前跟包天喜打过交道,知道他不好对付,所以陈厚岩不无担心地说:“董事长,听说那包胖子背后的关系很深,有点不好对付。”
姚奎抽搐着脸上的神经,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语气中带着阴冷:“谁不好对付?”
看见姚奎笑,吓得公鸭陈心惊肉跳,连忙也堆笑说:“当然,在您这儿就没有对付不了的人。”
姚奎阴阴地咧咧嘴说:“就算他再狠,我也会让他自投罗网的!”
杜艳香顾作娇嗔:“董事长博学多才,听您的意思,一定又有什么精彩的创意了?”
姚奎指着桌子上的一盆花说:“艳香啊,你觉得这娇弱的植物可怕吗?”
“多好看呀。”杜艳香喜欢地就要用手去摸。
姚奎忽然大喊一声:“别动,小心有毒!”吓得杜艳香连忙收回了已经伸出去的纤纤细手。
姚奎走到办公桌前说:“你们看,这小小的植物,知道叫什么吗?”杜艳香摇摇头。
陈厚岩凭着他掌握的医药知识说:“好像是毛毡苔吧?”
姚奎说:“博士还真有点见识。没错,就是毛毡苔。可别小看这些幼嫩的植物,它们的基因里可是充满了智慧结晶。”说着他转向杜艳香,“艳香,能否借你一根头发丝?”
“当然了,董事长。”杜艳香用手理下一根长发。
姚奎接过头发丝说:“就让我们来做个实验。”说着他把发丝轻轻放在桌子上毛毡苔的叶子上。
大家看到,当毛毡苔的叶子敏锐感觉到异物的存在时,瞬间就将叶子卷曲起来,并牢牢地把头发丝捏住,所有的触须都像手指一样把捕获的头发丝一点一点地移向叶子中心。
“这样微小的重量,你能感觉到吗?”姚奎问公鸭陈。
陈厚岩惊奇地看着这奇怪的植物回答:“感觉不到,一定感觉不到的。”
眼见着头发丝被控制着淹没在毛毡苔分泌出的粘液中,姚奎说:“当然,你感觉不到,但是毛毡苔感觉到了!对于那些蚊蝇,带有翅膀的小昆虫来说,毛毡苔的粘液是致命的,只要黏住就成了美餐。”
看着自己的头发被这叫毛毡苔那黏糊糊的液体卷了去,杜艳香心中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这时,就听姚董事长说:“几天后,毛毡苔的叶子会再次设置另一个完美的陷阱,守候新的牺牲者。”
他转过身来对杜艳香,“艳香啊,你的任务就是用你看似柔弱的美丽黏住人我们的敌人。一旦成功,我将捧你做全球的明星。”
杜艳香一阵激动:“董事长,我真的会名扬天下?”
其实,她内心是既欣喜又怀疑。